·法国巴黎红磨坊舞娘们的艳舞让世界各国的游客趋之以鹜。
大凡是到过法国的旅游者,一般都知道巴黎有两个著名的歌舞表演厅,一个是位于市中心香榭丽舍大道的丽都,一个是位于城北蒙马特高地脚下白色广场附近的红磨坊。如果说丽都具有美国百老汇风格,那么,屋顶上装着长长的、闪烁着红光的大叶轮的红磨坊则是较为地道的法国式歌舞厅。印象派大师奥古斯特·雷诺阿的名作《红磨坊》使这个歌舞厅蜚声世界。(据9月29日凤凰网)
巴黎是欧洲最大的城市,它是时尚流行、文明、艺术、知识殿堂的代名词,被称为世界的“花都”。这里有宏伟庄严的凯旋门,雄伟屹立的法国标志——埃菲尔铁塔。巴黎市的中心是全城最古老、最活跃、最热闹的地区——被塞纳河环饶的“西岱”岛上的“巴黎圣母院”和巴黎法院。世界最著名的协和广场、马德兰大教堂、巴黎歌剧院、杜伊勒里公园以及卢浮宫等都集中在这里。夜晚泛舟塞纳河,衣香裴影,耳边恍然响起肖邦的夜曲,浪漫而凄美。还有红磨坊和巴黎歌剧院的艺术魅力让人心动。正如文学家利尔克曾说过的“巴黎是一座无与伦比的城市”。
红磨坊就在蒙马特高地脚下。无论是过去和现在,蒙马特一直是巴黎最多姿多彩的城区。红磨坊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十九世纪下半叶。那时候,来自世界各地的流浪艺术家,在蒙马特高地作画卖艺,使那一带充满艺术气氛,成为巴黎最别致、最多姿多彩的城区之一。由于艺术活动丰富,蒙马特高地街区那弯弯曲曲的卵石坡路的两侧,小咖啡馆、小酒吧生意兴隆。后来,这些小咖啡馆、小酒店里来了一些舞女,她们穿着镶有复杂花边的长裙,伴着狂热的音乐节奏,扭动着臀部,把大腿抬得高高的,伸向挂着吊灯的天顶。当时英国人称这种舞蹈为“康康舞”,认为它很低俗,不雅观,禁止在英国演出。
“红磨坊”的开幕式特意选了个好日子。1889年10月6日正是个星期日,当时正值巴黎万国博览会高潮,来自世界各地的客人云集法国巴黎。为了打响头一炮,还特地邀请了巴黎的达官显贵、名人雅士来捧场。紫光闪烁的门面和红光勾勒的风车,引得如水的人流前来观看,广场上车水马龙,人声喧闹。当红磨坊揭幕首演时,那个个儿头矮小、留着小胡子、还打扮成小丑模样的司仪向世人郑重地宣布:“生命多么美好,现在请大家观赏康康舞!”
随着他的话,十二个康康舞女郎出场了。那句开场白后来也成为巴黎的名句。红磨坊的节目每半年一换,但只有康康舞不换,不过现在已是二十四个人同跳了。康康舞源自法国诺曼第,节拍疾,步伐快,高高跳起,重重跌下,很不易跳,有时女郎故意撩起多边多摺的裙子来,却不易给人暇想,这正是康康舞成功处。第二次世界大战德军占领期间,国难家愁当头,但舞女不知亡国恨,红磨坊仍然歌舞升平。战后,因为这段不光彩的历史,红磨坊受到严厉批评。
而今红磨坊已成为一家大型的歌舞表演厅,是巴黎的一个旅游景点。如果说它仍保持着百年前某些特点的话,那就是舞者的装饰大致不变,上身裸露,披挂着华丽的羽毛服饰或金属片,但是观众与旧日看客完全不能同日而语,观众是现代文明的观众,怀着发现巴黎的心情来看演出,演员把演出作为一种光明正大的演艺事业,不像百年前的舞女,为取悦某些客人而强作欢颜。
进入红磨坊是不少女孩子的梦想,因为红磨坊的经历,就像“阿里巴巴”里“芝麻开门”的神奇密语,令生活出现奇迹。许多在红磨坊跳过舞的女孩,后来成功地进入影视界。
毕加尔,巴黎市区最有名的红灯区,乘坐地铁2号或12号在毕加尔站下即到,机缘巧合,我去过两次,一次白天,一次黑夜。
从地铁出来,沿着主街深入,就可以直奔主题——红灯区。放眼看去,一片萧条,臆想和现实的反差,让失望驱走几乎所有的游兴。一条不大宽的马路,两边零零散散地分布着一线性用品商店和餐馆酒吧,如果仔细一点可以发现一些真人show的店面,本来有买票进去一览的冲动,随行的法国朋友告诉我说都是柴禾妞在表演,于是作罢。最不长进的是,居然有几家黄色录像厅,在中国的大小城市几乎绝迹淘汰的东西在这出现,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没有路边揽客的流莺,也没有敏锐的皮条客,空气被稀释得甚至闻不到一点烟花柳巷的暧昧。法国越来越严厉的内政政策,扫黄打非也越来越频繁,被扫黄队伍辗过几次的街道让有色心色胆和色钱的主顾们收敛了许多。法国法律规定路边揽客违法,而不规范的卖淫行为也属打击对象,于是大多这般业务都转入地下,毕竟,法律没有赋予警察入室扫黄的权力,野火烧不尽,原因大概也就是法律上的这点悖论吧。
出现得最频繁的还是性用品商店,店主深谙特种行业的经营之道,顾客进得门来,不管不问,顾自低头如透明一般不扰人意兴,而买主们或买或弃,决定总在弹指间,匆匆来去,绝不枉做纠缠,看来礼义廉耻,非我儒家特产,大抵衣冠楚楚的社会,都还是有些忌讳的。里面的商品,价格都不菲,一盘普通的dvd,标价七十五欧元,真若有意买者,谁有逸志去还个价钱呢?
但凡名气,后面总有支撑,支撑毕加尔“红灯”二字,绝非这些小商铺的功德所能及的。支柱乃是大名鼎鼎的红磨坊,门口一个大红风车就意味深长,风车下道路边随时排出的等待观看艳舞表演的长队可以绕屋数圈。红磨坊的艳舞,举世闻名,据说舞娘的三围大腿,都是按标尺长的,过之或不及者立即淘汰,舞娘们必须在音乐舞蹈里浸淫多年,个个身怀绝技。人说中国是亚洲的法国,两个民族实在太过相似,声色犬马,莫不发挥到极至,前有纣王辟池蓄酒戏美人,炀帝酒河肉林里行舟,今有法国绝色舞娘献艺,奢极而靡,靡到好处却不烂,靡出了经典。
色情属低贱之物,且人多忌讳,但把这两个字颠倒过来,情色就高雅得多且堂而皇之。如果说情色是一块布,面料便是艺术,有艺术遮羞,那些甘愿花上八十欧元门票欲一睹绝色舞娘的游客便大可坦然地在马路上排队等待了。
再稍稍前行,左拐上一个大坡,到坡顶,便是巴黎几大景点之一的圣心大教堂了,把窑子开在寺庙对面,可见法国人对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彻底领悟了。圣心大教堂非纯粹的景点,依然行使其宗教功能,常有教徒来膜拜。教堂所处,即是有名的蒙马特尔高地了,这里除了地势高可以俯瞰巴黎全貌之外,也以其文化气息闻名,教堂后面即是文人骚客画家聚集的地方,空气里的墨水浓度几可与左岸的拉丁区齐名。
想来蒙马特尔的文人,真是占尽近水楼台,有兴致时上坡顶吟风悟月,没兴致时下坡到肉林欲海里巫山云雨,始终在颠覆里行走,云端中穿行,不亦乐乎。仔细一想,文人与烟花柳巷,从来就不曾天涯相隔,从前的十里销金秦淮河,寻欢买笑的,又哪里都是脑满肥肠的爆发户呢?理学宗师曾文正公都有纳妾的前科,更不用说妻妾成群可以凑个两桌麻将的辜鸿铭之流了。
世界上最大的露天妓院位于巴黎西郊的布洛尼埃森林。在这将近一千公顷的土地上,每夜从事卖淫的人口在一千人以上。巴黎人说:有三种性别的人:女人、男人和占大多数的人妖,即“马露霞”在这里卖淫。
据知情人说,在布洛尼埃森林的林边和草丛里,“马露霞”最为走俏。“马露霞”主要来自巴西、阿根廷、厄瓜多尔和哥伦比亚等拉丁美洲国家。一位叫何塞的青年,他在当了“马露霞”之后就变成了“她”,然后就去了一家旅行社。这是在拉丁美洲为富裕的欧洲人招募妓女的多家旅行社之一,旅行社借给“她”二千美元的旅费,用来购买到巴黎的机票、办理签证和作为刚到时的房租费。但是,这笔钱必须尽快地并且加倍地偿还。此后,“马露霞”来到“老鸨”那里,“老鸨”在布洛尼埃森林的林荫道上划给“她”一个大小几十平方米的“营业”地段。新来者要牢记,“她”必须交出所有的收入。如果试图隐瞒收入,那就等于不服从规定,会受到有关部门严厉的惩罚。